陈悦森拉住季丞宴的衣袖，缓缓摇了摇头，“我...我没事...”
就算陈悦森不追究，季丞宴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宋白琰，生气地踢了踢他的左腿。
“道歉。”
宋白琰惊讶地指着自己，“你要我跟他道歉，凭什么？”
“不道歉就滚。”季丞宴像是突然开窍了，知道宋白琰的软肋是什么，因此威胁道，“你不道歉，这辈子都别出现在我面前，也不许跟我讲...”
“对不起。”宋白琰转头看向陈悦森，爽快道，“陈远森，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对，我该死。”
季丞宴：“......”
早知道宋白琰这么厚脸皮，他刚刚就不该说那样的话。
真是轻率了。
陈悦森蹙着眉，小声说，“我...我爸妈有教我，你没...没资格说我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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