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易感期来了吧。
季丞宴脚步加快,连忙开门闯了进去,“叶楚郁,你没...卧槽...”
地板上竟然躺着五个陌生男人,衣衫不整,双眼紧闭,像是昏死过去。
他的卧室怎么会有陌生人?
等等,叶楚郁!
叶楚郁易感期来了,又刚刚好闯进一群陌生人,不会是出事了吧。
季丞宴来不及多想,忽然一道身影朝他冲过来,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季丞宴吓了一跳,手中的杯子摔了下来,砸在了地板上,四分五裂。
“小宴...小宴...”叶楚郁不停吻着他的耳朵,双手在他的衬衫里胡乱地抚摸着,“好难受,我要疯掉了。”
“等下,你这是突然怎么了?”季丞宴用力嗅了嗅,疑惑道,“不像是易感期啊。”
跟往日并不一样,几乎闻不到乌木香,只能感觉到叶楚郁浑身发烫,像是真的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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