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丞宴眼眶红得不行,心底泛起了无助和委屈。
原来omega易感期这么难熬。
他以前是alpha的时候是多幸福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曾受信息素的摆布。
就算真的易感期来了,他打一针抑制剂就好了。
季丞宴猛地睁大眼睛,脸上露出笑容,很神经质地跑下床,翻箱倒柜地找抑制剂。
只要打抑制剂就好了。
今天才第一晚,他必须熬过来,否则他怎么掌握自己的主动权。
季丞宴几乎要把整个柜子都掀了,终于在最后一格找到了抑制剂。
他不做过多的思考,直接往脖子上打一针抑制剂。
与平时打抑制剂的感觉不同,完全没有半点的缓和,焦躁难耐的感觉更浓烈了。
季丞宴躺在了地毯上,眼神无助迷茫地盯着天花板,忍不住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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