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可怜,”血舌轻柔地搂抱住他,“不要落泪,泪水只会取悦你的敌人。”
夜烬燃没有想哭,人体被极端情绪的操控时是无法流泪的。
他意识到自己无法摆脱这场游戏了。
就算站在站台上,夜烬燃手里也没握住那根能改变火车前进路线的摇杆。
让他单杀白湮昼?劝白湮昼自杀?不太科学。
血舌没有给他多一秒的思考时间,突然松手收起双臂。清脆的玻璃碎裂声随即响起,眼前的画面轰然坍塌。
夜烬燃回过神,看见头披黑纱的女人慵懒地靠在对面的沙发上,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再回头,白湮昼正坐在身侧,那双漂亮如红宝石的眼中隐隐透出关切。
“我没有离开太久吧?”夜烬燃泄气地低下头。
白湮昼道:“没有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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