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看完了闲书……弟子每回喊‘师尊’的时候,师尊心里在想什么呢……”祝时晏声音低了下来,如同耳语。
云骄目不斜视,沉声道:“你不必试探,我对时晏以外的人断无非分之想。”
同样的话祝时晏说过两次,现在终于森*晚*整*理送回到自己身上了。
真是天道好轮回。
他轻笑一声,声音益发低弱:“我知你不是那种人。我这样喊你,是因为你的反应太有趣了,忍不住想要……想要……”
话未说完,他膝盖一软,顺着云骄如削的肩膀滑倒在雪地里。
“时晏!”
分明上一刻还在调笑的人,下一刻竟昏了过去。
云骄连忙托着肩膀将他扶起,同时去探他脉搏。
先前给他输送的灵力,原本缥缈轻灵游遍全身,助他抵御寒气,此时竟都在灵脉当中凝滞,流转不通。
他把祝时晏背到身上,只觉得肩头驮着的是一座冰雕。
自双眼受伤失明以来,云骄从未走得如此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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