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他们心中有何想法,起码表面上欣欣向荣。

        如此,第一次早朝,便在平和的表象下结束了。

        早朝结束后,祝时晏悄悄问阚英:“我今天表现怎么样?”

        阚英只比他大几岁,也没有伺候过之前帝王早朝的经验,但祝时晏却想问他。

        “陛下自然是最好的,奴婢再没有见过比陛下更好的。”阚英无比自豪。

        他念的书虽然不多,可始终觉得,就算是史书上那些被人称颂的帝王,都没有他的陛下好。

        祝时晏捂住胸口,手心下剧烈的跳动终于缓缓归于平静。

        他的时间不多。

        等先帝的孩子出生后,立储之事或许会被搬上台面,他只能在这十几年内,尽力处理王朝表面的弊病。

        所以祝时晏没有和臣子磨合的时间——他必须叫这些人尽快习惯自己的行事风格,调整,然后去干活。

        在回途的轿撵上,他卸下冠冕,动了动脑袋,活动一下颈骨,随意往外一瞥,见到了熟人:“肖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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