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过年吃饭我来晚了,给大家都打了招呼,只有你没有理我。”

        “你自己都说了大家在。”傅辰不轻不重按着,“跟我熟悉有什么好?”

        “篡改遗嘱的孙子,不尊重长辈的侄子。”他平淡地问,“讨厌弟弟的哥哥,不是很搭么。”

        “其实跟箱子没有关系对吗,哥哥?”祝时宴弱气道,“你也会开,所以你没必要留我。”

        “祝时宴。”傅辰停下按摩的手,但手指没有离开,轻轻搁在那圈早已淡却瘢痕的肌肤处,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着,“又不记得了?”

        祝时宴颌首答:“知道,相依为命。”

        “饿不饿?”傅辰说。

        “有一点,现在什么时间了啊。”

        “九点整。”

        “原来睡了这么久。”祝时宴爬起来,“哥哥你吃饭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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