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清雅的病房里,穿着病服的傅辰正在下床。他额发没有梳上去,自然垂挡着额头,添了几分柔和俊朗。
病床尾摊放着文件,看得出方才还在办公。
祝时宴抱着袋子叫了声哥哥。
傅辰一直凝视着他,视线下落,落在一同抱在胸前的吉莉草,“穿这么少。”
匆匆跑来还有点热,祝时宴没作声。
气氛一时尴尬,容朗笑着打圆场,“正说让餐厅送早饭过来,看样子不用了。”一边说一边去往里间去,将花瓶里原本的细杆兰花扔进垃圾桶,疾步出来笑着说,“小南来得真巧,刚好花瓶也没花。”
傅辰下了床,拿过祝时宴手中装保温盒的袋子搁桌上,又拿过手中的吉莉草,认真询问,“养在土里的吉莉草我知道怎么养,摘下来的吉莉草怎么做才能维持它的花期?”
十分有眼力见的容朗将花瓶轻轻放到床头,悄悄关门出去了。
将手揣进外套偷偷蜷了下,祝时宴说,“花枝还没来得及修。”
唰地,他闭上嘴巴,片刻后回答道“可以用浓茶侵泡,不过要冷却后的。”
“还没来得及修。”傅辰将这几句话品味了遍,“怎么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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