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凯兰说出的话,宛如魔咒般在他的脑海里徘徊,让他痛苦煎熬。
“没关系,没关系,还有我陪在你的身边。”
此时此刻,安德鲁感觉自己就是席溪唯一的依靠,他必须为他做点什么。
可是他知道,自己再怎么问,都不会得到席溪的回答。因为这个受伤的鸟儿已经将自己封闭在水泥棺材里,根本就不想跟外界发生任何联系。
或许,他该从侧面了解席溪内心最深处的需求。
凯兰站在高楼上,早已将一切收入眼底之内。
等安德鲁走后,他才施施然来到席溪的身边,亲昵地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
“现在,你该深刻地明白安德鲁的无能为力了吧。”
席溪发出细碎的抽咽声,却依旧固执地挺直脊背,没有任何要向他妥协的意思。
凯兰温柔地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并没有把这小小的反抗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天长地久席溪总会明白,除了跟他堕入地狱外,没有其他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