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忐忑,“可万一,万一老六不愿呢?”

        镇威候冷哼,“不愿?他凭什么不愿!难道他就不怕被世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难道他就想做一个无宗可依,死了都没地去的孤魂野鬼?”

        昔日的侯夫人一噎,呐呐干巴道:“如,如何能是孤魂野鬼?只要有钱有权,他另开一支祭祀自家父母,新建祠堂,新买祭田,重修族谱,百年之后,有的是供奉。”

        所以这些根本就要挟不到老六呀!

        “况且,侯爷,您莫不是忘了?当初在新京的时候,为了新海阁的事,老六为了反抗咱这才跑去投军的!”

        说来她也懊悔,当初若不是有那么一遭,逼的这畜生东西豁命出去投军,他又怎么可能有今日的荣耀?时至今日,他们又何须低人一等?

        说来说去,还得亏了他们才是!

        被妻子这么一提醒,信誓旦旦的镇威候心里其实也有了动摇。

        是呀,他怎么就忘了,老六就是个贱骨头,打着不走哄着还倒退。

        一时间,这位曾经的侯爷也底气不足了,呐呐道,“那,那怎么办?总不能咱们这一家子都流落街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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