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在意。”
她提高音量:“我不想解释。”
在这种情况下,硬逼一个不想解释的人去解释,得到的只有谎话和气话。
他从不在言语上过多纠缠,语言本身就是骗局,那无人抵达的美丽新世界,就是语言编织过的最大谎言。现实往往是这样,不相信语言的人,也不再期望未来。
未来是不存在的,它是语言吹出的一个肥皂泡。雷古勒斯必须知道,他的肥皂泡是否下一秒就会被刺破。
“我真的很在乎。”
凯瑟琳充耳不闻,她握着金色飞贼,向门边疾步走去。雷古勒斯比她更先站在门口。他是隐没在黑暗中一堵墙,雨夜中,船灯飘摇不定。
她压下火气:“我想去睡觉了。”
他岿然不动:“你至少要给我一个解释,在这种情况下,谁都会要一个解释。”
“解释?发生在我们之间的每件事,不是都有必要解释清楚的。”凯瑟琳一道雷鸣点燃了,她甩开金色飞贼,脸色涨红,咄咄逼人,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旧账,“你让克利切像个鬼一样站在客厅,你把莱斯特兰奇那种乱扔索命咒的人请进家里,你哄骗我那鼠目寸光的父亲,让他逼我留在伦敦……我从没找你要过一个解释,即使这些事。”
“我都可以解释——”
她就像没听见他说话,以一个夸张到讥讽的反问句,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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