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井底,将唯一的绳索交给她。他没告诉她绳索是什么,没告诉她井在哪里,没告诉她他什么时候决定从地平线上消失。
他让她一无所知,而一无所觉。本该是这样的。
凯瑟琳推开门时,嗅到酒味。鞋子被踢开,散在楼梯间,她提着裙摆,晃到吧台,也调了一杯鸡尾酒,加入百分之八十九的樱桃肉。
“今天下午去魔法部了见一个人。”
见他不作回答,她窃窃地笑道: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他的存在吗?”
“是的,我当然知道,”他讥笑道,“查理·唐森曾三次就纳税问题试图对我们提起诉讼。”
这是实话。虽然就布莱克家族这种纳税大户而言,从家族诞生那一刻起,法律司的纠缠就未停歇,但雷古勒斯不介意在此刻将查理·唐森单独拎出来伤害凯瑟琳。她如果因蒙骗而愤懑,那他也很痛快。
“这三次我都知道——哦,别提这事了,我已经和他分手了,”说出这句雷古勒斯等待已久的话时,她觉得自己好似圣人,“他一心想要继承人,而我很明确地告诉他,我给不了。所以他就同意分手了。”
宣布完今天下午的谈判成果,她喝了一大口自制酒,慢慢咀嚼樱桃,让雷古勒斯独自处理海量超乎他意料的信息。
她没说查理·唐森是个控制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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