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含着暴虐气息的气场瞬间激的瓦伦浑身哆嗦,是来自相似同类的敌意和攻击性。
身上每一处汗毛都炸开,兴奋化作肾上腺素催促着细胞血液加速流动,那双眼睛闪烁着充满血腥的的光亮。
“你为什么要攻击我们,我们,应该是同伴。”砸入地面的黑衣人慢慢爬了起来,似乎不解的问对面,原本捂住腹部的手也放下。
显然断了几根肋骨,但现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复原。
对面的男人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面色红润,看着格外健康,嘴里也没再有咳嗽声出现。
是的,他硬生生被那只水母治好了,现在这具身体不再被病痛折磨,也不再被定死绝望的未来。
脑子里也就多了些奇怪的想法。
他看着对面男人怀里软瘫无力的水母,手指微微晃动,表情越发凶恶,“不要把我和你们混为一谈,交出来。”
“当然,”瓦伦向前走了两步,垂落的黑色刀刃在地面轻而易举拖出深长痕迹,缩短了和对面男人的距离,“是不可能的,都到这一步了,你觉得,我还会突然放弃吗?”
身上的紧绷出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刀刃瞬间抬起,挥向那个暴露在自己攻击范围的人。
空气几乎被切断,可对面的男人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黑色风衣中钻出的数条恶犬头混合在一起,张开血盆大口,死死咬住凑到面前的刀刃。
身后的实验室被刀挥出的波纹从中间直接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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