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眼前这副千载难逢的春g0ng图,乾元暗了暗眼眸,深吻贪婪地汲取着坤泽口中的甘甜。下身的炽烫疯狂地在那方的幽x里冲刺捣弄,引得身下的美人扭动着腰肢。
后x里不知餮足的凶器不知粗暴地多少下,疯狂的动作将幽x深处满溢的AYee挤出。直至乾元最后向前猛地一杆挺腰,生殖腔被尺寸惊人的凶器破口洞开,乾元JiNg元冲刷从未抵达的境土,巨大的结喷涌而出,卡Si在狭小的甬道里,让尽数浇灌饥渴了两年的花蕊。
剧烈的疼痛把朱允炆从快要溺0U脱出来,“啊!——好痛!”他哭着哽咽,发现朱棣将他彻底标记了。
从此以后,他就彻底是他一个人的了。
朱棣释放完后便松开朱允炆,借助酒力倒下昏然睡去,两人身T仍处于的状态,朱允炆俯在朱棣身上,痛苦的泪水丝丝缕缕落在乾元熟睡后平坦起伏的x膛,待身T里的结退去,才艰难地起身将两人分开。
朱允炆看着自己衣襟大敞,下方更是不着一缕,而床上那人一身黑金龙袍依然整齐,只有方才还粗暴侵犯着自己的身T的那东西,现已安然躺在两腿之间,形状仍然粗大得吓人。
酒后乱X,被胡乱得彻底标记,就构成了他新婚当夜的洞房花烛。
朱允炆笑得凄凉,将身上衣衫尽力整好看不出被撕毁的模样,忍着两腿之间的黏腻不适,吩咐几个内侍将醉倒的燕王送回府上,便攀附着墙壁回到寝g0ng中。
红烛高烧,满室生辉,锦帐低垂,绣着鸳鸯戏水的被褥铺陈得齐整。新妃躺在床上,双手平和地叠至在腹部,一直等待他的归来,看到这一幕,朱允炆却只觉得心头一片晦暗。
明明和其他人一样同为高贵的乾元之身,朱允炆本该在她最需要时相伴左右,可却始终避而不见,甚至未曾正眼瞧过她一次。
愧疚如cHa0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然而方才和朱棣的yuNyU纠葛已耗尽他所有JiNg气神,连指尖都沉重如铅,他费尽最后一丝气力躺在婚床外席,背对着她拉过被子覆盖衣衫下自己斑驳的身躯,疲羸的轻叹一句“睡吧。”便沉入梦乡。
新妃良久身形未动,唯有颊边一道清泪无声滑落,在脂粉上洇开一道细痕。她怎会嗅不出夫君的淡雅香气中混杂着属于其他人的气息?可自踏入这深g0ng那日起,她便明白这副身子连同这颗心,早就由不得自己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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