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多话,却总会在收拾碗盘时,顺手把我用过的杯子洗乾净;将沙发上的报纸叠好;帮芷萱准备笔电和便当袋。
她的存在,不炙热,不夺目,却静静渗进我心里,那块很久没有被触碰的地方。
某天凌晨两点,我从出差回到家,发现厨房的灯还亮着。
她穿着家居服坐在餐桌前翻着资料,神情专注,像与外界隔着一层静谧的屏障。
我没有打扰她,只是默默转身离开。
然而那一幕,却在我脑海中反覆浮现。
她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不是单纯的「像」,而是一种气场,一种久违的牵引。
我开始记得她的声音,记得她低头时睫毛的弧线,记得她r0u肩膀时那若有似无的皱眉——我猜,是长期背着背包才会有的疲累。
我很清楚,她还年轻,是芷萱的朋友,是我绝不能越界的那一条线外的人。
我提醒自己要克制,可有些念头,一旦萌芽,就很难再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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