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眉头微蹙,盯着夏望道:“李进在西凉乾的事,给大虞,给中枢带来多大隐患,你在太祖身边服侍那麽多年,不可能不清楚吧?”

        “新君在朝会上,在大兴殿讲的那些话,你暗中在虞都广泛散布,就凭这一点,咱家杀你,没有任何错!”

        “那你为何不杀?”

        夏望冷笑不止,“在你的心底,也觉得咱家这样做是对的,你跟咱家一样,都是天家的家奴,作为家奴,有野心不算什麽,但不忠,这就是Si罪!!”

        “新君当下在g0ng中,在朝上,的确跟先前不一样了,但别忘了,这一切对於新君而言,实在太脆弱了。”

        “三後中的任何一位,如果想做些什麽,就可能叫新君陷入被动下,这就是咱家叫你表态的原因!”

        赵彦沉默不言。

        夏望盯着赵彦。

        在过去,夏望想叫新君来上林苑,藉着进修骑术的名义来,真正目的,就是想叫新君接触眼前这个人。

        一朝天子一朝臣。

        这不止在朝堂适用,在g0ng廷也适用。

        夏望是太祖旧仆,深得太祖信赖,私下做过很多事,包括他销声匿迹躲在掖庭g0ng,这其实就是奉的太祖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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