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三夫人笑了一下,笑容却b哭还难看,「不得已。可到了今天,这份不得已,还能拿来当挡箭牌吗?」
屋里一时寂静无声。
三夫人半垂着眼,嗓音微哑:「我只是想着,或许……应该告诉她,给她一个交代。」
赵朗仲猛地转过身来,低喝:「不行!」
三夫人抬眼看他,眼底有冷意,也有疲倦:「你怕什麽?怕她恨咱们?」
赵朗仲声音发紧,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只要她不知道,咱们就还是一家人。何必自毁?」
三夫人冷冷一笑,慢慢站起身,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茶水苦涩得直皱眉。
她记得今日席间,赵朗季端着酒杯,轻描淡写地看着三弟狼狈模样,一句「大难不Si,必有後福」,说得多麽从容。
那一刻,三夫人忽然寒从心起。
当年赵朗季为了赵家家主之位,能狠下代兄认罪,使赵朗得百口莫辩Si於狱中,如今见赵朗仲入狱受辱,也只是冷眼旁观,半点援手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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