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寂静,只有烛芯的噼啪声响,以及褚惊秋有些紊乱的呼吸声。

        她专注的神情,不多问的沉默,以及亲密距离,像是一场细细春雨,在他重伤虚弱、心防最低的时刻,无声地润湿心底。

        包扎完毕,梨偈开始整理丹药瓶。

        褚惊秋没有血色的唇张了张,睁开眼看着梨偈,想说些什么,比如“谢谢小师妹”或者“你不问问我吗?”、“这里是哪里”之类。

        但梨偈却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迎上他的目光。

        那双眸子在火光下清澈动人,倒映着他的身影。

        “褚师兄,你先别说话,快躺下好好休息吧。”她说了这句,便继续收拾脏污的纱布。

        处理完,梨偈紧绷的神经一松,白日破阵、晚上帮处理伤口,过度的使用灵力,累得她几乎站不稳脚。

        走到软榻坐下,没一会,强烈的疲惫感就席卷而来,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她脑袋一歪就依偎着软榻的扶手沉沉睡去。

        躺在床上的褚惊秋,望见梨偈正以一个极为不适的姿势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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