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轻了些,“执着太过,反受其咎。”
他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微生耀,又落回梨偈身上:“他的执念源于恐惧失去你,他越是恐惧,执念越深。”
……
然后似有若无地扫过微生耀,“有时,看似最深的情,实则是最大的劫。若觉前路困顿,不妨……放手回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业要修,自己的劫要渡。”
和尚开解的话说着,梨偈的指尖微微颤抖,那串被她大力摩挲着的摩尼珠,硌得手腕生疼。
她转头看向微生耀,只见他正望着自己,眼底满是慌乱,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随后,在她的注视下,自觉地用铁链把自己锁到干枯的树桩上,把头埋低了,不敢再和她对视。
梨偈又转回头,怔怔地看着和尚。
是啊,这次她能救他,下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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