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往里,靠近院墙的地方少了一块钢板,冷风正是从那里灌进去的。
雾杉?
雾杉在里面?
突如其来的直觉让她紧张起来,不由看向沉容。
冷不丁发现,沉容垂落的视线无声盯着自己。
“为什么紧张?”
母亲的嗓音仍旧如记忆中一样平和,许多人都以为她是语文老师,气质相似,尤其说话时,每个字的咬字都很清晰。
此时的沉宜,却从中听出一种冷意。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不是紧张,是害怕。”
她用不太稳定的手指指向院墙:“妈妈,我这副模样,是不是……是不是没有资格当你的女儿了?”
沉容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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