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直视他,只怕会被他看见——
他慢慢低头,贴近她的耳际:
「是哑了?还是……湿了?」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探入她腿间,指腹一触——
她驀地一颤,像是整个脊背都被点燃,咬着唇死命不肯出声。
晏无寂低笑,声线低哑得像火:「原来这淫娃荡妇喜欢被打耳光?」
她不敢回话,满眼水光,眼神一触即逃,耳根红得像滴血。
他正要再说什么,怀中忽地一轻。
一道白光闪过——
那娇艷女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隻七尾小狐,红绳仍系在爪子上,耳尖还泛着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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