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璃一开始只觉得身子有些燥热。那是种从骨髓深处泛起的灼意,像是有人悄无声息地在她体内点燃了一把火。
晏无寂正坐在榻侧,眼神清冷,手指却还搭在她的下頷处,像是刚刚将她捏正之后,还未放开。那一缕紫光早已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沉沉的幽黑,无波无澜地盯着她。
她喉间滚动,强忍着躁意:「您……又向我施术……」
他语气极淡:「不过引了你些情脉,既然你这般懂情知慾,不如试试,能熬多久。」
她身子颤了一下,狐族本就对慾念极敏感,这种针对情欲的刺激,无异于凌迟。
尤其在他面前——
他明知她在发颤,却偏偏不碰她,反倒坐得极稳,居高临下看着她一点点失控。尾璃感觉自己像是个任人观赏的戏偶,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堪的颤抖。
她咬着唇,轻轻将他的手推开,却在触到他的手时,像被电流窜过身体般。
「唔……!」
一声轻吟从喉间逸出。
她把心一横,翻过身,跌落在地上。她低低地痛呼一声,但冰凉的地面似是让她好过些。她身子瘫软,五尾无力地低伏,连站都站不起来,缓缓往后门爬了数步——她得出去,去后园,这屋内,太热,那躁意太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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