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便笑了,道:“你爹说你木讷,你还真有点木,没有拖把,不会拿抹布擦?”
章柳拿眼去瞥章应石,他自然没什么反应。她只好把脏抹布投洗干净,回到客厅,蹲下来擦地板。
酒液已经被扫了大半,留下来薄薄一大片,蹲姿很难受,也撑不住,她只能一条腿曲着,一只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擦地。
章杨回到客厅,好像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了,无措地退后两步,愣了一会儿,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
等章柳终于干完了,光头一手摩挲着肥肿的膝盖,忽然往下响亮地一拍,说:“后天去我那儿,带你俩转转,行不?”
章杨回头瞧一下章柳,章柳闭紧了嘴巴不说话,她再回过头就笑了,上前坐在光头边上,两人离着一小臂的距离,问:“去哪儿啊?”
光头说:“去吃顿饭么,我天天过来蹭饭,还能光让你爹破费?”
章杨说:“后天不一定呢,我姐刚回来,我妈和我姥姥还在医院住着,我和我姐得去看看。”
光头问:“看几天?还能在那住下?”
章杨说:“这真不知道,等我俩回来了,让我爸把我俩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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