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吃不下,你放我出去。”陆承已经吼累了,他抬眼看着陆弈,心里一瞬涌上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喂你。”陆弈就像没听到陆承的话,打开饭盒,一口热腾腾的饭菜递到陆承嘴边,下一秒就被他一把推开,洒在地上。
“我说我不吃!”陆承气急攻心,猛地咳了几声,紧扣着床沿的手微微发抖,“陆弈,你告诉我,这是哪儿,你到底要做什么?”
陆弈没有回答,他默默把饭盒收拾好,末了,紧盯着陆承不断颤抖的瞳孔,一张脸冷若冰霜,一字一顿地说道,“哥,当我的宠物不好吗?”
我会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陆弈你个疯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吗?!”陆承满脸的不可置信被惊恐所取代,他下意识后退,却撞到了床角,整个人重重摔进床里,一边冲陆弈大吼一边无助地攥紧身下的被单,后背贴到了床头,他退无可退。
嘶吼牵扯到咽喉处的剧痛,一阵猛烈的喘咳声传来,陆承布满血丝的眼里满是惊惧和胆寒,他无助地捂着自己的嘴,嗓子如同有刀片划过,只是见不到血。
“哥你以后别cH0U烟了,你的咽炎越来越严重了,”陆弈从包里掏出一板药,同一杯温水一齐递到陆承嘴边,“吃药。”
“滚!”陆承不顾嗓间的剧痛,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
与其说他是在冲陆弈发火,不如说他是在冲自己发火。小时候的陆弈乖巧懂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读不懂他这个弟弟的内心。陆弈本是一株自在生长的小树,是作为兄长的他,不经意间把陆弈一步步领入深渊,使他那颗生长得畸变扭曲的心脏,在内心深处,Ai上了自己的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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