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湛蓝的，yAn光温暖，头顶没有流星，脚下是水泥地面与中央空调的机器声。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依然是那具熟悉的人T。
「我……做了选择？」
她不确定自己进入了哪一道门，只知道心里有个地方空了，也满了。
电话响起，是伊哲的讯息。
【宝贝，今天晚上一起吃饭吧？我订了你最喜欢的那家店。】
她盯着手机萤幕许久，然後微笑起来。
回到办公室的那一刻，她再也无法确定——那段记忆是否真实，那些话语是否只是梦境。但每当她闭上眼，总会听见风中有个声音：
「不管你在哪里，我都在。」
——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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