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也在一旁劝着:「胥老爷是个好官,要不我们就请他帮忙吧──」

        「别说了!人前人後怎麽知晓,被卖了都不知道!」蒹葭的爹喝道,随即意识自己说错话,卑屈地说:「胥老爷,你莫见怪,我只是一时失言……」

        「不碍事,你们先休息吧。」长逍尽力摆出平生最可亲的笑容。

        正好平狗通带着盘问结果回来,几个人便出茅屋讨论,免得影响两老情绪。出来後,能依稀听见蒹葭谆谆相劝,但里头只传回哀叹。

        「大哥,村里人都不愿多透漏,能避就避,避不开的净打马虎眼,这摆明有事,俺看之前那些衙役这麽跋扈,肯定没少欺负村人。」平狗通抱x,想起那些嚣张的衙役,恨不得教训一顿。

        「还不能妄下定论,他们怕的未必是衙役。」

        「咦,大哥,那边热闹起来了。」平狗通指着村中一角,看见十几个颇有气焰的人走来,村民各个含笑送殷勤,但那些人没好脸sE,一户一户进去看了遍,每出来一户便多些米、鱼乾,还有铜钱、碎银。

        这些人不是打家劫舍的盗贼,而是乡里负责收赋的蔷夫,负责治安的游缴。

        蔷夫粗声粗气吼道:「不要怨我,这是新增的税赋,朝廷收来剿贼的,谁敢不交,就是火凤贼,要砍头!」

        听这般恐吓,那些村人再不情愿也得交赋。长逍明白蒹葭家的米缸为何空空如也。

        蔷夫收赋,不纳的就被游缴当火凤贼抓,配合的默契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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