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钟过後,老师收尾:「辛苦了。这次补习就当你们古文不及格扯平。但期末再掉,就得补考了。」
我收笔、起身:「谢谢你,刚才——」
「嗯?」她像没听懂我在谢什麽。走到门口才忽然回头,嘴角一g:「借我那些,很帮忙。谢啦。」长发一晃,她已经不在门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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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风把橙紫的天边抹成一片,车站南口的公园人不多。我本来只是绕路消化一下姑姑的讯息——那种把「一个人住不是拿来玩乐」重述成三种说法的长文——结果视线里闯进两个熟悉的身影。
采,和狭山玲罗。
狭山学姊是那种你即使不追星也知道名字的人——童星出身,现在似乎在配音界冒头。两个人站在h昏与路灯交界处,很近,近到我本能躲到树後。
她们在说什麽我听不见,但空气明显是沉的。狭山学姊的手覆上采的手,像是先安抚一句;下一刻,她踮起脚,亲了上去。不是玩笑的那种亲,是把话说不完的那部分交给了嘴唇。
一分钟?或者更长。狭山学姊退开时微喘,眉眼发红。采合着眼,像还在某个想法的深处。又一个短吻,像逗号而不是句点。
这场景……太美,也太像告别了。
我不敢多看,绕了远路回家。那个画面像被雨打Sh的相片,却意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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