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她只说了这个。
狭山把视线压回我身上:「还好意思说抱歉?你们用名字互称了,关系进度也挺快的。」
「点一块蛋糕吧,血糖低了讲话会抖。」她忽然又像大人般T贴,却让人更心慌。
「……巧克力。」我出卖了自己。
甜味在舌尖融开,我的心跳才略微稳定。
她又问:「所以,答我。住你家吗?」
「是。」我深呼x1,把敬语从句子里剥掉,「我们有交换条件:她教我,我让她借住。就这样。」
「一个人住?」
「嗯。」
她低头,像被一个简单的事实刺了一下:「还没分手,就搬去独居nV生的家……」她喃喃,声线在沉与稳之间摇晃,「那是不是在找新欢?还是——劈腿?」
我正要解释,桌下忽然有一只手扣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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