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开口:「为什麽在桌下那样做?」
她思考了一秒:「你看起来很慌。」
她的语气不像辩解,更像把观察报告读完最後一行。「我想让你找到能把话说完的节奏。」
我哑口。那确实发生了。
但下一句,让我冷得像有人把窗缝撬开:「还有……我想知道玲罗看到会怎麽做。」
我盯着她。她居然笑了,笑容乾净,眼底却有点恍惚。
「不是坏心。只是心跳得很快,我第一次感觉到——像站在泳池边看水反光,明明知道冷,却很想跳下去。」
「我不懂。」我老实说,「下次不要了。不是因为我讨厌,而是……我觉得狭山同学会受伤。」
「我们不知道她会不会。」
「那就当会。」我抬高音量,第一次,对她设定假设。
她盯着我看了三秒,忽然伸手点了点我的下巴,b我与她对视:「你不讨厌,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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