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像被尺裁过。
白天在课堂上我学会把笔记写成「可立即回忆的条目」,晚上回家是两小时三轮:
一轮国文古文标注文法,
一轮英语长句拆分,
一轮数学二十分钟限时。
我错题本上的红字变得越来越少,铅笔头却矮了一截又一截。
弓莉在社团和教室之间穿梭,丢来一段又一段语音:「放松肩、提速、别恋战」。我回她一个「OK」。
月岛采像一个稳定的节拍器:卡住时,她不给答案,只把题目里真正问的是什麽圈出来。
我们仍会在过了车站後牵手,仍会在餐厅里互相喂一口——但在那些看得见的地方,我们的手能握几秒钟、身T能靠多近,都被我们自己学会了界线。
周日我们看了电影。结束後,她和弓莉在电梯口对故事各自说了一句评语,就默契地把话题按下静音——留给之後的书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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