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被剧透会少一层乐趣。」

        这是我们近来的新对话:我开始问她喜欢什麽书,她没有逃。她说喜欢「把自己没活过的人生借来试穿」,说得云淡风轻,却让我为她开了门的那一刻忽然有底。

        四点回到家,桌上摆茶和点心,像仪式。我们各自坐定,十年寒窗被压缩进十天。

        我刚把第一回的数学计时写完,手机亮了。不是弓莉,是香织姑姑。

        那段讯息很长,长到能把心往下拉:

        ——她重新检查了我的行事历,提到下周的校内模拟考。

        ——如果还是不及格,就停止我的独居。

        我喉咙乾得像刚跑完三千。

        采抬眼,没有打听的八卦表情,只有担心:「你脸sE变了。」

        我把讯息给她看。她「嗯」了一声,握住我拿手机的那只手——这次的力道很轻,像先让我能呼x1。

        「去吧,电影也去。」她像在改考卷:「关键不是砍掉所有休息,而是用休息换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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