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她问。

        我点头。她的眼神b平常更专注:「凛,真正为什麽要一个人住?」

        我把那些年反覆练习过的表面答案先吞回去。她不急,等。

        於是我把故事一点一滴往外挤:三岁那次意外、被收养、喊着「姑姑」而非「妈妈」、偶然听见她在电话另一端说「因为家里有小孩很多事情不方便」的那段隐晦。

        「我知道她是好人,我也知道她不是这种人。」我说到这里,声音像被y生生折了一下,「但我心里生出的感觉,就是我占用了她的人生。」

        话说出口,世界忽然安静。

        下一秒,我被人整个抱进去——她的手环过我背,力度不多不少,我的脸恰好被安置在她x口。

        我发出一个不争气的鼻音,她笑:「这什麽声音。」

        我想说「放开,在公园」,但很快放弃了,因为那种温度让人不必勇敢也能诚实。

        「就算是你的主观,也是真的。」她在我头顶说,「因为它属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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