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像有人把遥控器按了静音。
弓莉深x1一口气:「我以为你们……已经。」
采:「那是你的想像。」
弓莉把视线丢到地上,又抬起来:「就算因为各种原因暂时分开住,我也能理解。可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不对。如果狭山知道,她会很难受。」
采的睫毛一动不动:「狭山的感觉,不必由你代言。」
弓莉咬字更清楚:「那就说我的感觉——我很讨厌。」
「你的讨厌,不会成为规则。」采的声音冷得像刚从冰箱拿出的玻璃杯。
她们对峙,像球场最後三十秒的拉锯。这时弓莉看见我站在门边,眼睛整个睁大:「凛,你知道她们还没分手,却和她同床?」
我张口结舌,半个字也挤不出来。
她追问:「同往与否不是重点,边界就是边界。」
这一句「同往」把空气切成两半。我的耳朵轰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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