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成绩单发下。三科都过线,数学惊险,英语不错,国文撑住了。回教室的路上,我听见自己的步伐有点轻。

        刚要传讯息给采,讯息先来:狭山要见我。

        同一间咖啡厅,天鹅绒沙发。她照旧点热红茶,我改点冰拿铁和巧克力蛋糕。她乾脆:「既然你通过,我相信你们真有在读。」顿了一下,低头道歉:「但让我的nV朋友寄宿在你家,还是我先说对不起。」

        她说她听到了我和弓莉在学校的争执,不问内容,但知道是她把我卷进来。接着,她开始从头讲——

        国中以前就交往,内部升学;国三暑假,司的母亲出国工作一年,司搬去她家住;一个月前,母亲即将回国,她劝司回去,司拒绝;两人第一次真正吵架;她下了保持距离的决定,司转身离家。

        「我想让她回去,面对她妈妈。」她说,「错过这次,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时候。我知道她妈妈不好说那些重要的话,我也在这行,看得懂一些忙到无法停下来的节奏。」

        我问:「你把结论说了很多遍。那你的想法呢?」

        她沉默了两拍:「我後来意识到,她不是在逃她妈妈,而是把我当成归处。於是我把自己的观点y按在她身上。今天来,是想找时机说清楚——但我不擅长一开始就说这些。」

        我叹口气:「你今天也是先把结论丢给我。」

        她苦笑了一下。又忽然红了耳尖:「还有……公园那次,是我们第一次在外面……亲。」

        我差点呛到。她捂住脸:「我在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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