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很淡:「这是我、玲罗、雪之间的事。和你无关,这点也没变。」
弓莉没有後退,只是把提带抓到指节发白:「我不是在问你,碧海同学。」
她看向我,眼神像是把某种温度锁起来:「这次,换我来拯救雪。」
话一落,她转身往学校去,一次也没回头。
司没有松手。我能感觉她指尖微不可察的力道——不是示威,更像自我确认:我们站在这里。
---
星期一,期末考第一天。
第一科古文,像命运的玩笑——我们第一次说话是在补习班的古文教室。
上课前,我拿着那把印着英文报纸图案的伞,去了不属於我的教室。门口一站,狭山玲罗就从座位起身,走到走廊。
「……怎麽了?」她的声音客气得疏离,目光里有我不熟悉的试探。
我把伞递过去:「上周借的,还你。谢谢。」
她的表情像是把什麽开关拨到「工作模式」——笑容到位、呼x1稳定、整个走廊的噪音都与她无关。
「……谢谢你特地来还。」她接过伞。笑容底下,有烫。不是火焰,是岩浆那种慢、深、会吞没一切的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