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哪一出……」
她自我调整地很快,像按了某种「不想那麽在意」的键。「嘛,反正都进来了。」
泡沫落在发根,她的手掌跟着发力。指腹不是点,而是面;不是戳,而是推。她抓准我的呼x1节奏——我x1,她蓄力;我吐,她按下去。後脑到枕骨间像藏着几个小石子,被她一颗一颗拨开。薄荷味很淡,凉的是头皮,不是心脏。
「这边会不会太用力?」
「……可以。」我的声音浮在水雾上,像漂着的泡。
她用掌根做长距离的划圈,耳後的细碎毛被整理得服贴。耳垂偶尔沾到泡沫,痒感像一条小鱼蹭过——我忍不住发出一个不争气的「唉」。
「呵。」她在我头顶笑出声,并没有嘲笑的意思,只是单纯觉得好玩。
第一次冲水她会先用手臂替我挡水,怕热又怕冷的笨蛋是我,她记得温度的公差。我看着镜子里被水线切割的自己,和她专心的侧脸——眉毛很淡,眼神很认真;专注起来时,会不小心抿住下唇。那些细节从来离我很近,可在这样的距离,却像第一次被听见。
「润发也要吗?」
「要。」我已经完全放弃抵抗,连「Stop」都懒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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