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下一秒,周望便猛地低下头,毫不犹豫地狠狠撞了一下姜渺的额头。
咚的一声闷响,并不疼,但姜渺仍被撞得眼冒金星。
“姜渺!”他一直都连名带姓地叫她,还残留着x1nyU而沙哑的声音带着冷意,显然是动了怒,“算了!”
迷蒙的瞬间退去,只剩下无措和茫然。
姜渺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我……”她张了张嘴,试图解释她吃长效药的习惯是以前就开始的,是“正常”的,甚至是“便利”的。
可话到嘴边,却吐不出半个字。
林牧没有戴套的习惯,她对着那句“戴了套不舒服”的请求也没法拒绝,喜欢的人就这么抱着自己又哄又亲,她想让他快乐。这难道是错误的吗?
对于周望,她的甘愿更加彻底。
内S灌满,填满她的身与心,她心甘情愿。
她难道真的做错了所有事吗?
周望看着姜渺瞬间泛红的眼圈和那副全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模样,憋着的火无处挥发,打不得骂不得,甚至后悔刚才脱口而出训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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