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捧着塑料咖啡杯摩挲的手指略微顿住,姜渺迎上安吉的目光,没有躲闪,只是眼底像蒙着一层薄雾,看不清情绪。

        “嗯,没事。”她轻轻应了一声,声音还是一如既往柔软温和,“好多了。”

        安吉望着姜渺这张印象里无异的柔和面容,向来巧舌如簧的嘴一时间语塞。

        她想起陪李崇君去山顶赛车的那晚,里人头攒动。赵琰Ai玩,即便是私人局,也总能不知从什么犄角旮旯里挖出一水又nEnG又乖的nV孩,下半身牛仔K,上半身便是血脉偾张的b基尼,浑身被琥珀sE的酒Ye浇淋。

        那些nV孩像JiNg心包装的礼物,被拆开,被享用,被遗忘。她们都懂规矩,乖巧可人,明白与虎谋皮,真心最不值钱。各取所需,银货两讫,谁也不会越了那雷池一步。

        偏偏有人傻得要命,为Ai囹圄。

        亮了软肋,献了软肋。

        安吉垂眼瞥着姜渺手腕上那道浅白的痕,心里暗叹李崇君这披着人皮的虎实在作孽,拱得一手火后隔岸远观。

        姜渺当初怎么说也是林牧名义上的nV朋友,他们一群当豺狼的兄弟,也就周望来得真心。

        那夜到后半近乎糜烂,李崇君到底年长,第二天公司还有事,也不玩什么,就是万花丛中过地图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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