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渺承认得直接,若再打太极就是冷心薄情。

        安吉低头捏着x1管搅拌,冰块发出喀啦响声。

        在她看来,姜渺和田甜都傻。一个笨在真心错付,不留后路,一个傻在视人皆愚,作茧自缚。

        “没事就好。”澄澈的咖啡Ye荡开旋涡,安吉停下搅动的手说道,“多为自己想想。”

        话说完,安吉又觉得这话出自她口中很好笑,有种苍白无力的虚伪。

        于是未等姜渺回应,她便换回亲昵的语气岔开话题:“生病这么大事怎么那么见外?当时有没有人照顾?你本来就瘦,现在看都怕你被风吹走。”

        那道疤痕傻子都知道是割腕,为男人要Si要活这种事不光彩,是情感受害者又怎么样?照样要遭人唾弃,骂的不是男人坏,而是你蠢。

        安吉猜姜渺多半苦水自吞回肚,她不想揭人疮疤,然而李崇君话里话外都想看这把火烧到何处,安吉无奈,只得来做回八卦的恶人。

        殊不知她这敷衍交差的无心一问当真命中软处,捧着杯小口喝咖啡的姜渺r0U眼可见地紧绷起来,虽然表情如常,但是眨眼的频率却高了起来。

        “没事,当时不严重。”姜渺细声细气地回,不是她惜字如金,安吉太敏锐,她纯属怕多说错多。

        她今天没戴那块腕表就是担心安吉嗅出端倪,她刚跟周望确定关系,她不希望在这时候传到那群公子哥的耳朵里,不慎就让周望难做,也叫她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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