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放过时,姜渺浑身cHa0红得像是被彻头彻尾地碾过。
周望应该是极少自己解决的那类人。积蓄了不知多久的量,此刻尽数交代出来,多得有些夸张,拔出来时,甚至有些从安全套中漏出,粘稠地糊在她腿心。
明明并非初经人事的少nV,此时她却不知为何觉得有些难以直视对方。
两腿之间那原本窄小的r0U缝更是狼藉,入口经不起折腾的软r0U被反复磋磨得彻底,呈现出一种使用过度的糜YAn熟红,r0U瓣微微翕张着,可怜至极,一时半会儿合不拢。
姜渺慢吞吞地撑起身,正想收拾一下狼藉的沙发,却先被周望按住。
他往她手里塞了一杯水,言简意赅:“喝。”
姜渺柔顺地接过,乖乖低头喝了。
她微妙觉得这过分的T贴是在说她嗓子哑了,好像在暗示她刚才不受控的娇号太大声,不由得脸颊耳后都烧起来。
对这般的狼狈,姜渺倒不算全然陌生。林牧经常有玩得兴起不知节制的时候,只要不真的弄疼她,她总能温顺地承受下来。
可周望不同。
眼下,他举手投足间那种餍足后的慵懒还没完全散去,然而眉却又微微地皱起。姜渺正想问怎么了,随后脚踝便被握住拉开。
“怎么弄成这样啊?”
&0U呈现出被使用过后的媚红,偏偏他此时的表情却无丝毫旖旎之意,只是平静地垂眼,带着一种近乎审视的专注,借着尚未g涸的Sh意,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那处,低头检视起来。
那手法算不上温柔,但也不粗鲁。只是带着点职业X的探究意味,像在检查证物,他凝神盯着那小小的x口,似在确认是否存在损伤。
他是故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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