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我们之间，只剩沉默
清晨的yAn光透过百叶窗洒进办公室，
一切都显得那麽平静——
可沈知夏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今天，是她递交离职信的日子。
她在心里无数次练习要如何道别，
却在真正踏进顾时川的办公室时，
发现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
「有事？」
他抬眼，语气平淡。
她把信放在桌上，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是我的离职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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