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一叠用来分发的广告彩页,身上是那种长到脚踝的黑外套,下摆绣了一个金线大狼头。说不出的流气和张狂,却最能代表新宿夜生活最光怪陆离的那一面。

        先生,来了最bAng的小姐,保证是最bAng的高中生,成绩顶瓜瓜,还有学生证…他迎了上来,口若悬河,眼里闪着诡异的光,与其说「y猥」,更接近一种过度好客的「热情」。

        很明显,他就是歌舞伎町入夜之後最活跃的族群之一-案内人。说的露骨一点,就是帮寻芳大哥引路的皮条客是也!

        你看不出来我跟nV朋友在闹分手吗?我故意用英文跟他说,口气是笨蛋都感觉得出来的不耐烦。

        哈!这是最好的时候啦!万没想到他是「英语嘛ㄟ通」,虽然怪腔怪调,但说的还真是英文。小姐很温柔的,给你抱抱,你这里就不会不舒服啦!他一把m0到我x口来。

        我是既好气又好笑,把长围斤兜住颈部绕了两圈,直接把嘴巴遮住了,那是懒得开口再搭理他的意思。

        他在我後面追了几步,还在坑坑巴巴地用英文吹嘘。幸亏碰巧两个b我更像观光客的欧吉桑转移了他的目标,我趁着红灯变换前,冲到对街,他已经对别人又打恭做揖起来。

        哭掉几公升眼泪以後,人跟着清醒不少,这才想起自从踏上成田机场的土地十个多小时来,我可怜的肚子,连半片寿司都还没喂。

        我在7-的自助饮食区,冲热水吃了一大碗里头有蔴薯和泡菜的奇怪泡面。猛然怀念起附近某台自动贩卖机里的罐装红豆汤,两年前意外吃过一次,颗粒绵密,汤汁甜绸,我简直当场就上瘾了,之後一旦路过新宿,只要行程不赶,都会专程跑去买两罐。

        我从歌舞伎町俗YAn招摇的牌楼穿过去,在一个灯光特别辉煌的演歌剧场右侧拐弯,顺时钟方向数去第五个路灯柱子底下,贩卖机还在,我兴冲冲看去,却发现里头卖的热红豆罐头的品牌换了。

        呵!我在料峭的寒风里颇受打击,偏不信邪,开始地毯式搜索,吃不到口誓不g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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