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的老爷子,很固执。”他陈述了一个事实,语气平稳,“他对于孙nV婿的人选,有明确的要求,入赘,且需要对薛家事业有助力。”
闻粼点点头:“我知道。所以漾月才这么痛苦。顾衍他接触下来,感觉他是个挺真诚、也有上进心的男孩,只是家世确实是y伤。”
“家世并非唯一衡量标准。”言叙忽然说道,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闻粼耳中,“能力和潜力,同样重要。”
闻粼有些赞同地看向他。
这话从言叙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超越他以往刻板认知的通透,他身处言家这样的环境,竟能说出家世并非唯一标准。
言叙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补充道:“言氏投资,看重的是项目的核心竞争力和团队的执行力,而非创始人的背景。”
他将商业逻辑套用到了情感问题上,虽然有些别扭,但闻粼听懂了他的意思。
“我明白你的意思。”闻粼唇角微弯,“所以,我在想,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如果顾衍能在他的领域做出足够的成绩,证明他的潜力和能力,或许能增加一点说服薛老爷子的筹码。当然,这很难还需要时间,也需要机会。”
言叙若有所思。“他的专业是?”
“美术。漾月说他很有灵气,获过奖。”
言叙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但眼神表明他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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