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继续弹。
“啊诶！”老渔恼火又不解地叫了一声，像是再说，怎么还弹啊！
“教你什么就说什么？不会自己发SaO？”最让凌渊生气的是，老渔分明是懂得该怎么说，分明是“会”的，之前就是在敷衍糊弄他！
他这回直接狠狠往下扇了老渔ji8一下，ji8被打得向下晃动，然后以更猛的势头冲了回来，如同打不倒的不屈战士。
“我……”老渔恼火又委屈地说了一半就停了，凌渊听出他短暂酝酿了一两秒，然后接着说，“我是军犬，我发SaO了，我想被玩……”
很没有什么感情，也没有凌渊玩过得m那种SaO贱的味道，满是不情愿，像是在被迫演戏，演技又极烂。
但凌渊已经很满意了，算一算，这竟是老渔和他说过最长的句子了。
“那就奖励你一下。”凌渊笑呵呵地，随后突然伸手，从下往上拍打了老渔的睾丸一下。
这一下并没有打ji8那么重，但睾丸的耐痛更差，老渔惨叫了一声：“C啊！”
他整个人弯下腰，往后闪躲了一下。
“别躲，站直了。”凌渊嫌弃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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