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客厅里,肩膀还没放松下来。白墙依旧过於乾净,可它已经不再只属於我。心口那GU绷紧像抠破的皮肤,隐隐作痛。
不知怎麽地,我想起刚才黑猫低头专注吃食的模样。牠可以无声接受我的存在,却也同样容纳了湛洋的靠近。想到这里,我心里莫名泛起一种复杂的感觉——像是不安、像是戒备,也带着一丝难以承认的松动。
冰箱的门被拉开,冷气扑了出来。上层原本空得很乾净,现在却多了一盒饮料和几颗苹果,显然是湛洋的。那位置原本属於我。
我沉默地伸手,把东西移到下层。动作不快,但力道b想像的要重。冰箱门「碰」地一声关上,回荡在狭小的厨房里。
湛洋从後头探过来,手里还拎着便利商店的袋子,笑得轻松:「欸?你帮我移了啊。谢啦。」
我没回答,只转身走开,肩膀还紧着。
餐桌上摊着我的稿纸,字迹斑驳,边角有些翘起。笔还放在最上面。
湛洋端着饮料走过来,像没看见一样,把杯子随手放在桌角。冰凉的水珠顺着杯壁滑下,慢慢渗进纸张。
我愣了一瞬,然後默默收起稿纸,把它们叠好,转身回到房间。
「啊,我只是借一下嘛。」他在背後说,语气轻快,像是一句随口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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