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拾得很快。
箱子塞满衣服、笔记本,还有一些连我都忘了用途的小东西。
房间里的声音只剩下自己的呼x1。
母亲在客厅哄弟弟睡觉。电视被调成静音,字幕一行行闪过。
她的动作很轻,拍背的节奏稳,屋子里只有气声与蒸气混在一起的闷热。
我暂住的房间原本是收纳间。
纸箱堆在墙边,角落放着一张薄床垫,是几个月前她从旧家搬来的。
床单有点cHa0味,睡久了会留下折痕。
我把床上的东西都收进箱子里,只留下压得扁扁的棉被。
她一边哄孩子,一边问:「都收好了吗?」
我说:「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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