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惊奇自己竟然会有这样赤裸的心思。

        吕玲眼下的赤裸化作尖针不见伤口却密密麻麻地往心口扎,浑身止不住发抖,她猛地冲上前,撕扯周闻屈的手臂,用力把他拽开,而后一巴掌往姜禾脸上挥去。

        背上一掌红痕,脆响留下的是数秒的沉默。在撕扯中他越抱越紧,不肯将浸在烫热穴道的肉棒拔出,反而转身将姜禾护在怀抱里。

        下意识的保护昭示着肉眼可见的偏爱,吕玲蓦地愣住。

        心里漫出惊险的心跳来,有什么唾手可得的东西突然空了,流失了,快要不见了。

        哪里去了。

        下一刻,周闻屈的话如南极坚冰般刺骨,“你做错在先。”

        朗日下宣判死刑。

        他让姜禾躺着,他在她唇角眷恋地啄吻,不舍地抽出穴内骇人的粗棍朝吕玲走去。

        随走动左右敲击的重棒甩入她眼底,淫露坠地,吕玲不解地咽下口水。

        握起桌上的手机,调出录像,把声音拉到最大,直接丢入她的怀里,而后头也不回地朝姜禾走去,仍旧昂扬的阴茎失而复得地再度插入骚穴,撞出疾烈的交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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