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困顿前双脚使力将他裤子踩下。肉棒被紧裹在内裤内,那团粗大未完全勃发已经晃出惊人的分量,圆润的囊袋将内裤形状衬得膨起。

        “要不要在饭桌上跟你周伯父伯母说说我肏过你的事?嗯?”他的询问带着诱人的尾音,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她身体好痒。

        她抬手摸他脸颊,“不怕隔墙有耳?”

        “我恨不得隔墙有耳。”他咬牙笑说,周凛齐的手指贯穿下穴,指节的长驱直入让姜禾身体为之一震,喉间渗出尖喘,敏感带动双手捏紧他的缎面衣尾,“畜生。”

        “还不够深。”他中指淹没在热穴深处,“小禾还能张嘴骂人。”

        指像是往她喉咙中堵。抵弄敏感的精准让她步履摇晃,强行站稳,微妙的身体压力让他手指进入更深,带动她如鲠在喉的喟叹。

        她仰头看他,将他衣服扣子扯崩,攥紧领口,他的脸猛地贴近,发亮的眉眼含着碎茫笑意,勾起她最初的悸动。

        看不见恶劣至极的本性。

        手指穿过肉壁,抵弄着爽点,姜禾深呼吸,胸口起伏激烈,丰满的上半身随着扣子的解开全然展露,莹润的白光均匀地洒在乳上,被他吃进嘴里。

        嘴里的湿热海一样将她包围,漂浮着往海面飘,身下猛地蹿升溃堤的潮流,浇透了满地金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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