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恩西根本没理她,“轰!”启动了引擎,巨大的轰鸣声在山谷间回荡,带着主人的怒意。
“幸恩西!”万俟朗这下真急了,她没想到幸恩西反应这么大,“你什么意思?”
幸恩西戴头盔的动作一顿,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意思就是,我跟你的战略伙伴关系到此为止,后会有期。”说完扣好头盔卡扣。
“你……”万俟朗眼睁睁看着幸恩西拧动油门,机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只留下飞扬的尘土。
“行!幸恩西!你有种!”万俟朗对着那绝尘而去的背影扯着嗓子吼,“你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荒山野岭!等着我被蛇咬!被狼叼走!跟你也没关系!你最好别后悔!”
她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孩子,又怒又委屈,完全忘了这是条正经的山路,哪有那么多蛇狼。
机车的身影在山路拐角处消失了。
风好像都停了,四周只剩下万俟朗自己的喘气声和树叶的沙沙声。委屈和茫然涌上来,她眼眶都有点发酸,这混蛋真就这么走了。
三十秒不到,在万俟朗的怒火和委屈快要把自己淹没时。
熟悉的引擎声由远及近,去而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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