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白澄泓已经习惯于张克明和萧以沫夜间宣y的张扬行径,莫英绍也习惯于动作轻盈地翻上白澄泓的床上夹杂着诸如‘不知羞耻’、‘恬不知耻’、‘厚颜无耻’……的词语,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还带着少年的稚气,让人听不出是生气还是调笑。
白澄泓觉得大概是两者都有,他坐起身给莫英绍腾出位置后,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黑暗之中他感受到耳边莫英绍的呼x1,均匀而有力的张弛着,他盘腿而坐手上把玩着一盒火柴,他侧着头看向白澄泓,眼神直白而好奇,像是往白澄泓波澜不惊的眸子中投了颗石子,白澄泓又不禁想到白天萧以沫对自己说的话:
“莫哥对你印象不错。”萧以沫白皙的脸在图书馆白日光的照S下似乎能透出血管,桃花眼微微眯着,语气也依旧温温柔柔的,但话语确实警告意味十足,“你在外面是老师,但在这里只是犯人而已。对于犯人来说,自尊是最奢侈的。”
鲜红的吻痕在萧以沫苍白皮肤的映衬下显得尤为鲜0地在白澄泓眼前摊开,张扬且刺眼。白澄泓无可奈何地看向萧以沫的双眼,而萧以沫眼含笑意伸手帮白澄泓抚平囚服上的皱褶,又理了理白澄泓的刘海,仔细看了看白澄泓的脸,长相的确算是清秀,尤其那双兔眼,无辜又可怜,被莫英绍这种常年刀尖T1aN血的人偏Ai也是情理之中,便又开口说道:“我们没有选择,哪怕是装也要装出来。”
俯首为臣、意乱情迷都是可以伪装的,在绝对力量面前,弱小的人向来无从选择。白澄泓想到了夜间萧以沫的声音,如同夜莺般的甜腻,以及,随之而来的呕吐声,如同遭受了撕心裂肺的痛楚,白澄泓抬眼望向萧以沫,直击要害:
“那么,你又为什么会吐呢?”
萧以沫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躲避,带着一丝仓皇,一丝被揭露伤口的疼痛,萧以沫转过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在想什么?”莫英绍打断了白澄泓的回想,将白澄泓拉回黑夜之中,几根火柴在盒子中随着莫英绍的晃动而发出与纸盒摩擦碰撞的声音,说不上好听,也不能说难听,白澄泓摇摇头作为回答,转而将视线投S在远处的二人身上。
明明是令人血脉喷张的旖旎画面,却让人提不起兴趣,反倒觉得残忍。在张克明激烈的动作中,你能感受到正当壮年的男人被囚禁后喷薄而出的汹涌,纵使如何的汹涌却也只是而已,像饥饿许久后面对食物便会狼吞虎咽的人类本能一样,是一种被具象的与生俱来的本能,与艺术家所描绘那种灵与r0U的神圣结合毫不搭边,既不唯美也不浪漫。萧以沫大口大口地呼x1着,为自己下一秒吐出的甜腻做作的SHeNY1N做准备,他像只无从选择的发情的猫,在夜间展露出自己优雅修长的脖颈,任由发狂的张克明啃咬着。
是,也是罪恶。
“你今天和萧以沫闹不开心了?我看他今天自己回来的。”注意到白澄泓的视线所落之处,莫英绍自然地开口问询,“让萧以沫不开心那可不容易。”莫英绍掏出烟盒本想点一支,但想到白澄泓大概是不喜烟味的索X就罢,继续晃着火柴盒说完了萧以沫的‘光荣事迹’。
萧以沫原先是会所的头牌少爷,一时倒霉遇上变态客人,防卫过程中失手杀了对方,到这里还是正当防卫,但萧以沫不知为何在杀害对方后并未停手,而是拿着酒店的烟灰缸,一下又一下,把客人砸的面目全非,据说是Si者家属都认不出来的那种,这就成了防卫过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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